大爷挺随和的,从旁边的大塑料桶里抽出了一根大毛笔冲毕禄招手,“来吧,试试。”
毕禄拿起笔,有样学样地学着大爷的姿势在地上写着,别说,还挺是那么回事的。
“写的好看啊,小伙子,”大爷情绪价值拉满了,一首夸,把他夸的有点不好意思了。
安赐在边上拍照,一脸认真的毕禄真是,可爱。
快回家时候毕禄看见了很多卖花的车,九块九一把,他冲过去,不到一分钟拿了一把花和一个一毛钢镚回来。
一把用塑料纸包裹,很简单的百合。
“给你,”他把花递给安赐,抬头等着他拿。
安赐自然地接住花在右手,左手又拉住毕禄,“怎么了,你要养花”沉默半晌,毕禄觉得这人有点大条,“送你的。”
他感受到安赐的手一紧,失了语。
完了,自己太莽撞了,他不会不跟我说话了吧,干什么呢服了……现在没有胳膊可埋,毕禄只能低下头,不看安赐,还一首被拉着往前走。
“谢谢,我很喜欢,”安赐没有回头看他,也许是不敢吧。
回了家己经十点多点,还是一样,家里只有累的睡着的安妈。
安赐回了自己房间,找了个脉动瓶子插进那把百合。
这个房间是十二岁生日时毕家夫妇送给自己的生日礼物,理由是男大避母。
微微垂下眉头,安赐没有再多想,洗了个澡就躺床上睡觉,睡前破天荒地给毕禄发了个晚安。
他为什么给我发晚安,是不是因为那把花,啊啊啊啊,他是不是也喜欢我,不对,为什么是也,我喜欢他吗我喜欢吧。
毕禄在床上扭来扭去,本来天就热,现在更是连凉席上都是汗。
不知道什么时候热睡着的,起来只发现自己头脚倒置,床单皱的不像样子。
作为一个十三岁就清楚的知道自己不喜欢女生的孩子,毕禄现在也清楚的知道,自己喜欢上这个从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