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后再碰他,我剁了你的手。
稚晚,你听我…。”
叶楚紧拧着眉:“稚晚,疼,你把我捏疼了。”
叶楚的叫唤,岑宴琤冷清清的看向了姜稚晚:“你不松开她,我先把你的手剁了。”
这时,叶楚趁机挣开姜稚晚,往后退了两小步,揉着自己的手腕,红着眼圈道:“宴琤。”
岑宴琤转脸看了她一眼,眼无波澜:“你怕她做什么?坐下。”
苏慕白旁边的女孩看气氛不对,好奇的问岑宴琤:“时爷,这位是谁啊?”烟雾从他鼻梁上那副金色连框的眼镜周围散开,岑宴琤斯文的敲了一下烟灰:“不认识。”
话音落下,苏慕白他们全愣住了。
不认识?明明就认识,而且认识了23年。
今年,姜稚晚正好23岁。
麻将桌旁边,姜稚晚好气又好笑。
就算这样,她还是走到岑宴琤跟前,轻声提醒:“两点半了,该散场了。”
右手夹着香烟,岑宴琤仍然很斯文:“自摸十三幺。”
仿佛,姜稚晚是一团空气。
叶楚看气氛尴尬,站出来圆场:“稚晚,男人爱玩是天性,慕白他们也都在,其实你不用太担心。”
姜稚晚好笑的说:“要不你先去结个婚,把你老公借给我玩一下。
……”叶楚被她怼的哑口无言。
姜稚晚说完,转身走到苏慕白跟前,手指敲了敲麻将桌,淡声道:“慕白,你起来。”
苏慕白抬头,“妤姐,你也要玩?”一旁,陪姜稚晚过来捉奸,一直没有说话的周北忽然笑了一声说,“怎么着?只有男人能玩,女人不能玩?”一头帅气的短发,日系花衬衫,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男人,是姜稚晚的姘头。
说罢,她又看向了姜稚晚:“稚晚,听说这家酒店会所的小伙子不错,给你喊两个。”
拉开苏慕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