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的干干净净。
“经桁哥你没事吧?”阮忱筠询问。
回过神来的陆经桁一摸脑袋满手血,爆了句粗口,抬头朝程舒舒看去。
“经桁哥!”阮忱筠立刻上前抱住陆经桁,怕他动手。
陆子怀也冲上前拉住程舒舒的胳膊把人往身后一扯,护住。
泡过水的羽绒服如铁铅般挂在身上,程舒舒身体又虚弱,刚才一击用尽了她全部力气,眼下让陆子怀这么一扯向后退了好几步,双肩被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用力扣住,才勉强稳住身形避免再次摔倒。
她回头,道陆的话卡在嗓子眼,唇瓣嗫喏着没发出声来。
同样半张脸是血的陆经桁一愣,不情不愿按辈分喊人:“林叔。”
扶住程舒舒的人不过刚刚三十岁的年纪,眉头紧皱,戴着副金丝眼镜,五官立体深刻,黑色大衣下是剪裁得体的深灰色西装,身材修长挺拔。
明明只比陆经桁大四岁,可周身内敛又沉稳的气场逼人,区别于陆经桁的年轻气盛,尽是成熟男性的威势。
不难看出……来人和程舒舒眉眼有些相似。
林谨容看着程舒舒头上的伤,薄唇紧抿,单手利落扯开领带绕在掌心,按住程舒舒不断冒血的额头,幽邃深眸扫过陆经桁,搂着程舒舒转身,冷声道:“去医院!”助理连忙小跑打开车门。
眼看林谨容按住程舒舒的伤口把人塞进车里,陆经桁追了两步:“林叔!”一条长腿迈上车的林谨容抬眸,金丝眼镜后漠然的视线让人不寒而栗。
程舒舒和陆经桁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急诊,分开处理伤口。
戴好橡胶手套准备清创的护士,见程舒舒湿漉漉的白色围巾和白色羽绒服上都是血,道:“先把围巾和湿外套脱了吧!”程舒舒怔了怔,礼貌询问:“影响清理伤口吗?不影响清理伤口,可你穿着湿外套和围巾不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