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女婿？”
这句话一问出口，差点把正在喝水的李微歌噎住。
“咳咳咳，就是……我妈的女儿的丈夫，我妈就管他叫女婿。”她随便解释。
“那就是微微的丈夫吗？”关系有点乱，顾君煜还是理清楚了。
“嗯嗯嗯，是吧。”她干笑两声。
“像爸爸和妈妈一样？”
“嗯。”
“微微的妈妈为什么说我不是呢？”
不知道他哪来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执着，李微歌脑袋使劲思考，想憋出一个理由应付过去。
然而眼睛一转，便看见他的双眸迷茫而又认真。
“我不可以吗？”
他不可以是微微的丈夫吗？
当着病房里那么多人，甚至还有李恒海的面，李微歌双颊的红晕蔓延到耳根，实在不知该怎么回答。
“我……我不知道，是我妈说的，你还是问我妈吧。”她眼神不自在地闪了闪，把这个问题抛给她妈妈自己解决。
“哦。”顾君煜点点头，心里记下，想着哪天看见赵香梅一要问。
隔壁病床的家属阿姨：看吧看吧，果然是不被丈母娘认同！
……
李恒海的手术很成功，在医院观察了一周后，医生就说可以出院，回家休养了。
陈专家也给他制定了一些后续的继续观察方案，叮嘱他要注意身体，食物以清淡为主，也过度劳累等等。
完成任务后的陈专家搭乘一早的飞机就离开了。
接李恒海出院时，赵香梅还特地去向主治医生道谢。
“如果不是您为我们请来陈专家，我们真不知道该怎么办，而且还是免费治疗，真的谢谢，谢谢您……”
主治医生听得一头雾水：“不是我们医院请的，陈专家说是受到委托才过来的，不是你们自己委托的吗？”
“不是我们啊。”他们哪有那么大的本事，赵香梅也疑惑了起来。
可说到大本事，一旁的李微歌忽然有了些头绪。
她大概知道是谁了。
把李恒海接回家，等李微歌忙完下来，可以休息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
她拿出手机，犹豫一下，给江淑芳打了个电话。
顾家。
晚餐结束，顾君煜擦了擦嘴，转身上楼。
江淑芳在身后喊道：“小煜，要不要在客厅陪妈妈看一下电视再回房呀？”
“一直待在房间里可是会把自己闷坏的哦。”
顾君煜上楼的步伐没有任何停顿，转身消失在楼梯口。
江淑芳叹了一口气，虽然张医生说儿子的情况很好，可这么久了，还是不爱说话。
桌上的手机铃声响起，她没看来电提醒，直接接通：“你好。”
“江阿姨，我是微微。”
“微微呀，有什么事吗？我听说你父亲今天出院了，他身体应该还好吧？”江淑芳面容盈溢着微笑，柔声问道。
楼梯口上，原本消失的身影再度出现。
江淑芳还没来得及和李微歌多说两句话，一只手伸过来，就把电话抢走了。
“微微！”嗓音满是喜悦。
——
p.s
顾君煜把李母堵住：为什么我不可以是微微的丈夫？
赵香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