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了，也没听清老徐的话，以为说的是“是人，是人”，还开玩笑：“不是人还能是啥，老徐你胆子咋这么小。”
“好像是个死人啊！
那姑娘跟前老大一滩血，好像还没呼吸。”
老李妻子眼神好，瞅着那一滩血。
老李这下也害怕了，哆哆嗦嗦掏出手机，按了半天才打了110，一时半会还交代不清楚，就只说“西街东路桥洞有死人”，最后听着接线员指挥，强装镇定把那一块围起来保护现场。
老李之前按照那个接电话的警察的安排保护现场，没过一会就先看见西街派出所的警车开过来了，下来的是他们更熟悉的王所长和另外三个眼熟但是不知道名字的警察。
“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老李你跟我说说，我先有个底，等下有专门负责这方面的刑侦二支队派人过来，我们一定让真相水落石出。
你跟大家也说一说，别乱拍乱发造谣传谣，一切以警方通报为准哈。”
王城所长经常带着人在西街市场门口维持秩序，还会进行一些反诈宣传，所以大家都很熟悉他。
他一边让自己带过来的三个警员接过老李妻子的任务去保护现场，一边和老李交代。
“一定一定，这些我都清楚的。
唉，多可怜的姑娘，年纪轻轻就没了。”
老李连连答应。
“我就是这块打扫卫生的，今天早上看见那姑娘躺那，我以为她喝醉了就上去准备把她叫起来挪个地，我这领导天天检查呢，不打扫干净肯定又说我。
结果到跟前怎么叫也没反应，我才看见地下那哪是吐的啊，那是血，我快要吓死了。
警察同志，这可跟我没有一点关系。”
陈亮一边记录老徐证词，一边想着新来的那位副队长，这好像还是他来了以后的第一起案件呢，也不知道破案能力怎么样。
正被陈亮惦念着的就是宁安市刑侦二支队新任副支队长林岳，人如其名，高大挺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