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岳拿到报告,这种只有一处致命伤的情况可见凶手sharen决心之坚定,手段之狠厉,一旦发展成为无差别sharen,后果不堪设想。
“松法医之前有遇到过这样的案子吗?”
“据我所知,宁安近十年没有类似的案子,我个人倾向于这不是一起连环sharen案。”
“我想问的不是这个。”
松远心态爆了,救命,好尴尬的的情况,哪里有地缝让自己钻一钻吧,或者随便什么飞船把自己发射出去吧,地球不适合居住。
“抱歉林队长。”
“为什么道歉?”
松远沉默,失语,快结束这段对话吧。
“林队长还有什么事情吗?”
“……没有。”
“我去食堂,林队长你看……我刚来,松法医能带我去食堂认认路吗?”
“行吧。”
松远关上电脑,又检查一遍各种检验器材,确保没有任何可能的安全隐患以后锁上办公室门,期间林岳一首在旁边等着。
他谨慎地和林岳保持一步的距离,祈祷他们之间不要有任何交流。
往常那么近的一段路今天却是如此漫长,脚步声在楼梯间回荡,空洞悠扬。
松远窃喜没有发生尴尬到扣脚的无意义的寒暄,局里的领导尤其是秦队十分喜欢这么干,随机被他抓住进行诸如“有没有搞对象啊,有什么兴趣爱好,喜欢什么音乐”之类的对话,明明肢体语言己经很想跑路了,双脚还被紧紧粘在地上,硬着头皮交流,不愧为宁安市局“酷刑”之一。
“松法医,我刚才想问的是,这种一时没有头绪的案子最后都会怎么解决呢?”
“有一个事实是,这起案子今天凌晨刚发生的。”
“是我的问题,我们今天上午去走访调查的结果太复杂了,我这个新手警察有点无从下手。”
说话间两人己经来到了食堂,己经过了用餐高峰期,里面的人稀稀拉拉。
“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