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的眼睛，长在这么一个生活在地底世界的人脸上。
女孩的穿着很破旧，不过看上去很整洁，朝黎歌露出意义不明的微笑。
虽然黎歌每天都能见到女孩，可从来没有跟她说过话。
要问为什么的话，那就是这个女孩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不良少女”。
这个时代对不良少年的定义，就是那一种对地面世界充满向往，并且抱着“人类应该回到地面，首面那些可怕的怪物”这种想法的人。
这种思想很危险，背离主流思想。
黎歌看着走过来的少女，有些不安。
但是他没有跟以往一样远离少女，而是安静地等待少女的下一步动作。
也许从少女这里，能知道一点地面的事儿，可能就是这么一点事情，能帮助父亲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