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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造酒行孝 (第1页)

。母,母亲还未过头七,就被皇帝赶出了宫。

十四岁,他在相府度过了此生最难忘的一段快乐时光。

丞相夫人令府中年龄相仿的孩子,都来陪他们兄妹俩读书、玩耍。

下人家的孩童,见他衣着华贵,气宇不凡。都带着疏离和惧怕,没有人是真心对他的。

唯有其中一个女孩,比他矮了一头。起初她也总是哭,但他一点也不烦这个瓷娃娃似的小女孩。

后来,女孩与他熟悉了,不再动不动就哭,总是跟着他,叫他铮哥哥。

直到,女孩骑马时,出了意外。他想要去探望,宫中却突然接他回去,这一别,就是八年。

接着就到了寒州,此后除了妹妹,他身边再也没有出现过任何一个女人。

他向多年没有交往过的父亲,主动求赐婚,便是希望通过顾家能找到那个女孩。

迟浔收起这段陈旧的思绪,命人拿来冰块。

却见到妹妹岳明溪双手环抱,冷脸站在书房门前。

岳明溪长相与他颇为相似,唯有眼睛的瞳色更深。

“哥,你的脸怎么了?”

岳明溪瞪大了双眼,惊讶道。

他瞥了一眼妹妹,并未说话。

“那个女人打的?真是好大的胆子!”

岳明溪早起晨练时,听到下人来报昨夜兄嫂起了争执,动了手。

起初她还以为是哥哥打了新妇,想着这样无力不太好,便来找哥哥问个清楚。

谁知挨打的是迟浔?!

“她昨夜做了噩梦,我好奇上前查看,没有防备,被她碰了一下而已。”

见妹妹横眉怒目,眼睛里像要喷火似的,迟浔有意隐去细节,拿起冰块敷脸。

“碰了一下?你要不要看看你这张脸,现在是什么样子?”

岳明溪从婢女手中拿过一面镜子,扔给迟浔。

他接过镜子,随意看了一眼。

“小伤而已。”

他没想在这件事上大做文章,尤其不想再有人议论此事。

岳明溪见哥哥根本不在意,沉着脸冷声提醒道:“哥,你别忘了,当初就是她!踹了小恩人的马匹,导致马匹受惊,冲了出去…

都是因为她,我们后来才没有机会见到小恩人了,我…”

“行了!”

迟浔厉声打断,随即又觉得语气太严厉,毕竟岳明溪也并无恶意。

“去忙吧,功课都练会了吗?”

他顿了顿,缓下声音求和,岔开话题问道。

“哼!”

岳明溪单手拿剑,高耸的马尾一甩,头也不回,气哼哼地走了。

迟浔:……

雪戎苑内。

迟浔无亲无故,只有远在京州的皇帝父亲。所以新婚第二天,宋瓷也无需晨起敬茶。

就这样一觉睡到卯时,起床后在她苑内,东瞅瞅西看看。

可一直到了午时三刻,都没见下人来传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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