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吧？”
顾卓摸出一张名片，展示给高雨琼：“代号‘姐姐’，也是我们酒吧的合作伙伴。
我们给她交保护费，她帮我们做系统维护。”
高雨琼沉默了。
“但这家伙上个月收了我们的钱之后，人就不见了，钱亏七百多，活儿也没干，服务器还爆了。
我猜你现在也联系不到她，对吧？”
“对……嗯，她给你的理由应该编的是：为了保密，所以只能单线联系？
对不对?”顾卓装模做样地叹口气，“唉，妹妹，你被人骗啦。”
“……你要找的顾卓现在不在这里，我也是刚来的，要是没有老板罩着，随便一个小混混就能欺负我。”
顾卓摇摇头，语气几近情真意切，“我甚至不清楚，那个你要找的顾卓是不是真的在这里待过，抱歉。”
高雨琼低着头，没说任何话。
“现在在这里调酒的我，只是个靠着‘刺客’手脚麻利的特点，混口饭吃的普通人罢了。”
顾卓装样子抹抹眼角。
“可……可是……我，我真的没有办法，我，我不想……”高雨琼绷不住了，眼泪滴落在吧台上。
听着她轻声啜泣的声音，就连顾卓都忍不住咬起了嘴角，眼角泛起泪花。
他演的太像了，连高雨琼看了都忍不住安慰道：“没事的，哥哥你不用这么伤心……是我太没用……”顾卓欣慰地点点头，于是掐着自己的大腿的右手放松了些力道：“先别急着哭呀小妹妹，说不定我还有机会帮到你呢？”
“嗯？”
“我可以尝试帮你找找那个顾卓呀？”
“真的！”
“你想想，既然那个‘姐姐’说他在这里呆过，也是应该是有她的道理的，对不对？”
“对的对的。”
高雨琼的语气不由得上扬。
“但你总要告诉我，顾卓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