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效发作了……”他顺手把那杯端给高雨琼的气泡酒泼在地上，消灭证据。
随着液体一起被泼出来的，还有一块残缺的药片。
太急，没时间溶解。
顾卓把那药片踩成碎末，然后坐在吧台上盯着高雨琼的睡脸，脸色难看。
顾卓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但疑惑又上心头。
干。
难道我想错了？
这家伙，真是高雨琼本人？
不是局里派来试探我有没有安心退休的特工？
“呼——呼——”高雨琼的呼吸声平静而轻微。
盯着高雨琼发呆良久，顾卓才对胖子发问：“‘姐姐’最近在店里露面了吗？”
“没有，二老板，俩星期前来收过一次保护费，店里的账我都记着。”
“老板她还是联系不上？”
“嗯，电话打不通，常有的事。
怎么了二老板，有什么很紧急的事情要找大老板汇报吗？”
“没事，我就一问。”
胖子是酒吧的会计，转职得到的职业就叫“会计师”，属于生活类职业。
胖子识相地找来拖布，把顾卓脚下的酒水痕迹清理干净。
顾卓从桌子下翻出一个盒子，左右张望一番，确定酒吧内己经完全没有别的顾客，才把盒子打开：一部古董级按键手机埋在一堆电话卡里。
有些卡是弯的，有些没有。
顾卓随便挑出一张没有被掰弯的电话卡，装进手机，然后拨出“姐姐”的号码。
“喂？
谁呀？”
慵懒闲适的女声在电话里响起。
“狗奸商！
啊米诺斯！
上个月刚给你交过保护费，你就是这么帮我保密的是吧！
看看你给我介绍了个什么小祖宗！
呸！
没良心的东西！”
“你……我喜欢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