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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快速刷完最后几个碗,站起身麻利地擦了擦手,捡起桌上的饭票,匆匆跑去领饭。
然而,进去一看,哪还有啥饭菜,剩下的都被陈娘拿去喂猪了,餐具也都洗得锃亮的挂在那儿。
陈娘回来看到她拿着饭票呆站着,一把夺过饭票。
“臭丫头,在这发啥愣?
活都干完了吗?
这儿要关门了。
一顿不吃也饿不死。”
“我刚忘了,剩下的都喂猪了!
猪最近要长膘,你快回去吧,明天干活麻溜点就有饭吃了。”
沈白芷一言不发,但心中杀意己起。
她拖着沉重蹒跚的步子,艰难回到破旧漏风的柴房。
颤抖的小手从兜里拿出个带泥的红薯,拍掉上面泥巴,咬了起来。
刚咬两口,爹娘熟悉亲切的面容突然浮现脑海。
曾经一家人围坐的温馨画面清晰如昨天,可如今只剩她在这冰冷世间受苦。
想到这,滚烫的泪珠不争气的滴落在红薯上,她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身体因痛苦剧烈颤抖。
陈娘这时气势汹汹冲进屋。
“好啊,你这贱丫头,又偷东西吃。”
说着把红薯一把抢过,摔得稀烂,还用脚使劲踩。
沈白芷看着这一幕,擦掉眼泪,紧紧握起小拳头,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
你着实不配为人,该死。
“陈娘,我知道错了。
我有个宝贝想跟您换些吃的,您看行不?”
“换吃的?
那得看是啥宝贝了。”
“在哪呢?
我先瞅瞅,满意了再说。”
“那个,我给您了,您可不能反悔啊!
我要换些吃的,以后您也不能欺负我。”
“好说,好说。
我陈娘说话向来算数,拿了宝贝,我悄悄给你弄条鱼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