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还穿着那日上山时的喜袍。
只是折腾了几天显得有些不堪入目了。
活像个逃婚出来的新郎官。
紧接着就听老叟道:“逃婚可是个大事情,要是这附近的人明目张胆的站在这里,早被家人给抓回去了。”
云天一笑,倒也不在意。
反而看向那不远处的粥铺道:“老丈,他们那是?”
“哦,他们啊,是李家。”
老叟偏过头,带着敬意,“李家算是盈城里数一数二的人家了。”
“说是家财万贯也不为过,但李老爷却极好,从不欺压我们这些老百姓。”
“且每个月都还会如这般布施,接济一下附近各村和城里的穷苦人家。”
“而且若是谁家有什么困难,不管是不是本城的人,便是附近村民,只要找他。”
“能帮的,他也就帮了。”
“哦?
这么说来,这李老爷是个大善人啊。”
云天神色微异,尽管他活了八辈子,但这样的人也见得不多。
大部分有钱人家不鱼肉乡里,不作威作福就己是不错了。
更别提还像这样时常接济的,的确少见。
“是啊。”
老叟也是点了点头,打心底笑道:“盈城能有李老爷,真是我们的福气。”
随即又话音一转道:“我看小哥出来的挺急,不如先过去应付一下。”
“填填肚子再说。”
“正有此意。”
云天笑语,心知肯定是刚才肚子不争气的叫声被这老丈给听到了,这老丈倒也是个妙人,分寸拿捏的挺好,一点也没有落了自己这个‘逃婚’人的面子。
当下随着老丈便向着人群走去。
又在李家人手里拿了瓦碗,盛了碗没多少米的稀粥。
两人也不客气,自顾自的走到边边蹲下。
随着热乎乎的米水下肚,云天虚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