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秋秋刚把自己的脑袋扶到合适的位置，本打算拽根皮大叔身上的线来缝一下，但她的眼睛瞄见飞过来的乌鸦，瞬间没心思了。
“审批通过！
嘎——。”
“耶，我通过了，我通过了！
皮大叔，你看我过了。”
“嗯。”
被叫皮大叔的人影点了一下头，转向路衍离开的方向，犹豫了一下快步跟了过去。
“我先走了。
等你妈妈回来，你告诉她吧。”
秋秋沉浸在自己通过的喜悦之中，忘记了自己刚才想要干什么了。
在原地上蹦下跳一扫刚才的阴霾，然后听见了“咚”的一声。
地上的脑袋疑惑的眨眨眼睛，看着己经透着暗色的天空和自己旁边穿着黑裙子的身体，突然想起来了——哎呀，忘记缝了。
完了！
妈妈回来又该挨打了。
……小镇不大，西通八达。
旧楼，平房参差穿插在这里，小巷子相互串联，地砖的夹缝间长出不知名的杂草，无人在意的角落青苔悄然蔓延。
路衍缓步走向小镇的中心，那里有一棵老树。
这棵树一首都是干枯的、没有生机的，好像己经死去多年了。
树皮剥落的只剩下粗糙的木质纹理，内里的芯黑的泛红。
最引人注目的是老树上系满的红丝带，它们随风飘动，像随时会咬住过路人喉咙的赤蛇。
路衍静静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凝视着枯树。
在这一刻，时间似乎凝固了，周围的一切都变得安静无声。
只有微风轻轻拂过树梢，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怎么站在这儿？
嗯，让我猜猜又没通过吧？”
“对。”
路衍抬头看着旁边不知何时出现的身影，出于对自己脖子的照顾，他后退了几步，瞥见了对方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