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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妈妈的笑意加深，“好，我这就去。”
她以前就是江家的家生子，小姐生下来之后，她就在旁照顾，这一照顾就是二十年。
可以说，她早就把小姐当成自己女儿般对待。
王朝推翻，不允许有卖身的奴隶，好多人都离开了，可她这一辈子，无儿无女的，离开也不知去哪，便跟着小姐来了凌府。
现在还好庆幸自己跟来了。
江凝脂回了房间，就把自己窝进了沙发。
她其实也不饿，就是不想再听到那两个字，哪怕就是短暂性的，也好。
等吃饱之后，江凝脂磨磨蹭蹭地并未去梳洗，首到佣人来禀，说督军今晚宿在二姨太那里。
这一夜，才算终于露出一个舒心的笑。
“周妈妈，叫人送水吧。”
语气有些轻快。
今日花园里的水管突然裂了，还没修好。
若是要水，就得厨房那边送来。
周妈妈出去吩咐之后回来就一首欲言又止。
她记得第一次督军没来，去了二姨太那里，小姐还满脸失望。
现下却，却好像有些开心。
她不由地担心，“小姐，你和督军，刚刚可是发生了什么？”
她只能这般猜测。
因为之前都还好好的。
现在知道凌若峰不会来，江凝脂也没有太抗拒提这个名字，她摇摇头，“我只是想通了，之前姆妈跟我说，江家得罪不起督军，所以，这门亲事不能拒，嫁过来之后，督军又对自己恩宠有加，这段日子，我确实也很满足。”
说到这里，江凝脂顿了一下，慢慢抬头，“可是周妈妈你信吗？
若是有天，牺牲我能换来……他们定会毫不犹豫弃了我。”
周妈妈想说不会的。
可想到小姐为什么会成了督军的姨太太。
那句不会的，怎么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