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点点头,“我看好,你们现在年轻人不是喜欢喝那个什么苦,苦……咖啡。”
夏曼茹回。
老夫人笑着点头,“是,咖啡,我就记得这个东西苦的不行,不过你们年轻人喜欢。”
顾景捏着筷子的手一紧。
看来来榕城也不是什么明智之举,他怎么忘了,这姨母可比姆妈还爱做家长。
他轻轻咳了一下,“姨母,劳您费心了,不过姆妈那边给我相了一个,这不正谈着。”
“那就好,改日可记得带过来给姨母瞧瞧。”
这厢老夫人开心。
就有人不开心了。
刚刚还以为能有机会让妹妹和顾景见上一面,说不定就成了。
这顾家她从嫁进来就打听过。
不说顾景的父亲是军区参谋长,就是顾景自己,现在不到二十三岁的年纪就任师长之职。
再加上,顾景的父亲可是跟大帅打江山的老臣,在军中地位说不定比现在的督军更甚。
当然,这些她只敢在心里说说。
一场家宴倒是无波无澜的吃完了。
只是,在退场的时候却发生了一个小插曲。
二姨太想邀请督军回自己的院里,却被拒了。
看着督军揽着江凝脂的腰肢离开,纪诗诗的一口银牙差点都要咬碎了。
凌熙也觉得自家哥哥过分了,她走过去安慰道:“诗诗姐,我前几日学了一首新的钢琴曲,我弹给你听好不好?”
纪诗诗只好强打起精神点头。
等人都走了,顾景才不紧不慢地离开。
回到倾云院,凌若峰就让伺候的人离开,自己弯腰抱起江凝脂就往床上走去。
因是夏日,为了挡住蚊虫。
床的西周挂了一层薄薄的纱帐。
微风从窗户外面吹来,撩起纱帐的一角。
而后泄露的春光又很快被再度藏起来。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