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然起身。
“齐国与庆国交恶久矣,这次开战便绝无善了的可能,众爱卿都莫要懈怠,一定要做好长期作战的准备。”
“臣等领命!”
皇帝与陛下一同退席。
“臣等恭送陛下、太后……”百官行礼后便西散离开。
只是宁淮安还没走出多远,黄公公便迎了上来。
“宁侯爷,陛下召见。”
宁淮安点点头,随黄公公一路沿着长廊走到了御书房。
御书房内并无旁人,只有战豆豆和一脸闷闷不乐的海棠。
战豆豆也喝了些酒,脸颊微红。
宁淮安还没行礼,战豆豆便摆手道:“免礼,赐座。”
“谢陛下。”
宁淮安在椅子上坐下。
战豆豆首言开口:“宁将军,朕想知道,你为何如此着急对庆国出手。”
宁淮安刚刚踏破蛮族王庭,声望正盛,可说是齐国武将第一人。
若是此时对庆国出手,赢了还好,若是败了,偌大的名声便要受到极大影响。
一个人爬的越高,摔下来就摔得越惨。
以现在的宁淮安来说,完全没有这个必要。
但宁淮安又不能说自己是为了去庆国签到,好在他早就有了腹稿。
“陛下,锦衣卫前指挥使沈重惨死街头,定是庆国贼人所为,庆国欺人太甚,此仇怎可不报?”
战豆豆诧异道:“可是,你与沈重不是有仇吗?”
宁淮安大义凛然:“臣与他不过是私仇罢了,他可以死,却不能死在庆国人手中,国仇当前,私仇又算得了什么?”
闻言,战豆豆精神一震。
她沉默了许多。
“你……有把握吗?”
战豆豆眉头微簇。
庆国国力强盛,自打齐国先帝驾崩之后,便不再是庆国的对手,也让齐国自上而下对庆国有一种天然的恐惧,哪怕战豆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