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这孩子!”
“滴!”
他好像模模糊糊的看到自己旁边有一个机器,一个声音喊道:“快!
准备手术!”
“滴!”
然后他感觉到自己被推着走。
突然,他感觉到停了,他现在视野里一片黑茫茫的,他听到了一个声音:“身体多处烧伤,同时脑后有道裂口,这里的伤口推测是冲击波导致撞墙形成。”
“立刻拿个剪刀来,头上的裂口需要把头发剪了来做缝合。”
一个声音说着,另外一个声音则是感叹:“哎,头一回发现被炸得这么严重的年轻人。”
“快,麻醉针!”
楚雨荨现在身体好像不完全失去了感觉,然后,不知道多久,他才终于感觉到被推走了,到了一个不知道什么地方又停了下来。
于是他又陷入了沉睡,第二天,他睁开了眼,望着陌生的天花板,以及自己身上裹得跟个木乃伊式的绷带,以及旁边输液的吊瓶。
此时,一群人进来出示了证件:“你好,我们是东京警视厅的,需要你配合录个口供。”
楚雨荨迷茫的低语:“东京警视厅?”
他记得自己不是在国内嘛?
这给他干哪里去了,咋跑日本去了?
这群人看着楚雨荨迷茫的眼神便去询问医生,医生推测:“有可能是baozha导致的。”
这个医生给了楚雨荨一支按动式签字笔,示意他按出笔芯,又按回去,然后询问:“华盛顿在哪里?”
,“看着日历,今天几号?”
这些常识性问题。
然后推断出来:“他可能得了解离性失忆,这或许是因为baozha对他的刺激太大了,所以他的大脑封锁了这段记忆。”
“这下头疼了。”
目暮警官原本想着录完口供询问他家长在哪里,不过就现在看来,他只怕是把家长是谁都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