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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陆书臣出手时不小心碰到了顾初倾的手。
白玉柔荑，润如羊脂。
这倒叫陆书臣红了耳朵。
气氛倒有些尴尬。
“还不知姑娘芳名。
家住何处？
可还有什么家人？”
陆书臣打破尴尬。
“小女子名为顾初倾，刚及笄，被养父母卖到青楼被公子所救。
还不知公子的名字？”
说完眼泪便像泉水一样流下来。
眼圈泛红，泪水顺着脸颊流下，多增一份楚楚可怜。
看到这里，陆书臣心里有股闷气。
不知怎的，看见顾初倾哭他就着急。
“我姓陆，名书臣。
家在京城。
顾姑娘不必忧伤，有什么困难我都可以替你解决。”
声音如清泉般流出。
他想让顾初倾不要伤心，但不知如何去说、如何去做。
只怪自己太过笨拙。
“陆公子能带我离开那烟柳之地己是帮我很多了，我怎敢还祈求别的。
只求能够报答公子。”
顾初倾低头。
“我己别无他去，若说报答公子……钱财银两我没有……只求公子别赶我走，让我留在身边照顾公子。”
顾初倾请求。
听完陆书臣胸口闷闷的，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我并不缺洒扫伺候的人，而且我贴身伺候的都是男子……你伺候也不合规矩，这对你也不好。”
陆书臣开口。
陆书臣拒绝的意思很明显了。
“那……我只求一死，来时当牛做马报答公子的恩情。”
顾初倾刚止住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听到这里陆书臣哪还管其他的，他的心都要碎了。
哪还管和不合规矩。
只想让眼前的人停止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