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了拳头。
这个问题的陷阱更明显：如果说"是"，就会暴露自己的弱点；如果说"不"，就是违背内心的谎言。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突然震动。
是吴悠发来的消息：紧急！
在档案室发现重要线索，和1995年有关！
速回！
"时间到。
"女教师突然说，"看来你需要一点特别教育......"教室的灯光开始剧烈闪烁，其他"学生"的身影一个接一个消失。
李明感觉座位在倾斜，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后仰去。
就在他以为要跌倒的瞬间，教室的景象骤然改变。
他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狭小的储物间里。
西周漆黑一片，空气中弥漫着霉味。
这个场景异常熟悉——正是他童年最深的噩梦。
"让我们重温一下你的第一次恐惧......"女教师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
李明的呼吸急促起来。
他知道这是幻觉，但那种深入骨髓的恐惧却是真实的。
八岁那年，他被几个调皮的同学锁在储物间整整两个小时。
从那以后，他对黑暗就有了挥之不去的恐惧。
但现在不一样了。
多年的编程经验告诉他，任何系统都有规律可循。
这个"课堂"也一样，它在测试学生，但同时也在给予提示。
"我确实害怕黑暗，"李明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但更害怕的是，像现在这样，明明有人需要帮助，我却被困在这里。
"空间突然扭曲，他重新回到教室。
女教师歪着头看着他，扭曲的脸上似乎带着一丝惊讶。
"有趣的答案，"她说，"你选择首面恐惧，而不是逃避。
那么，让我们来做最后一道题：如果只能救活一个人，你会选择你的朋友，还是一个对你伸出援手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