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里的人本就寥寥无几,门外的人即使声音再不大,也都听得一清二楚。
在座各位毕竟也是修真界的上层人士,自是端在原地,待人来内里,才有人前迈出一步,向其道述。
来人面上覆着一面具,只露出一双清冽有神的眼睛,一袭白衣,行来时步履稳而不重,腰间挂有香囊和佩剑,也不显累赘。
“上清,你来了。”
程冠秋笑着对走来的人说,他内心叹了口气,倒是他也这几年少见自家师弟了。
如今一见,心中不由长吁声。
“快过来吧,这边这几位静山派长老可是想见你很久了,你来说说,也好过我替你拿不定个主意。”
谢温清还未待站定看向那边,这就有人先开了口。
这话是说与陈冠秋的。
“这实在怪我太宠那顽皮的小女了,让诸位劳烦,还请勿怪。”
谢温清听此,看向那位着灰袍的中年人,他能知道这件事应由他这人来操问的了。
“杨长老所问,是何事与长清有关。”
若不是这事所系,他这时该是在那邬安时旁边观察。
谢温清目光落到这人身上,静候回音。
杨钟天本就不想坏了印象,现又有事托面,更是话带着几分慎重。
他虽是一派长老,但可比不得这玄天门的上清长老。
话是如此,他看向那白衣青年,礼是端不上半点,毕竟自己做来也只是为让这人知晓他女儿的心意罢了。
“早闻玄天门有上届两大天骄驻守,今日一睹,陈掌门与上清仙尊当是如此。”
停顿片刻,杨钟天这才说明请他来的目的。
想叫我收他女儿为徒?
谢温清脑中闪过一瞬的迷茫,太快,让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不知长清长老可愿收小女为徒?”
这话忒实说得废脸皮,杨钟天苦笑句,他那小女虽也是新生一届的佼佼者,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