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成了亲,那还能离咋的?
于是就这么凑合的过了几十年,等到压在两人头上的长辈一过世,这二人立马飞奔回寺庙深山。
虽然杜若喜欢用毒,但在妇科小儿诊断这方面,无出其右。
可是毒医居无定所,行事诡谲。
除了知道他是京城杜家外就再无所获。
幸好,派出去打探的人带回了一个好消息:毒医与高贤寺的方丈大师关系深厚,现下正在离京城千里之外的高贤寺处。
像这样的世外高人,只有自己亲自去请才会有几分出手的可能。
没有通知自己在外征战的丈夫,也没有告诉在外游历的父母和公婆。
阳宁郡主独身一人,千里迢迢赶往高贤寺。
带的几个稳婆是接生了十多年的老手,几人本以为郡主胎像一首都很稳,加上从脉出胎像开始,郡主就一首在喝坐胎药,离预产期还有一个多月,赶到高贤寺还来得及,但是还是没有想到居然会在半路发动,更没有想到郡主居然会难产。
宋妈就是几个稳婆之一。
从业几十年,她还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慌乱。
不仅仅是因为这位身份贵重,更是因为这位的丈夫是个sharen不眨眼的冷面将军,那位可是能将人活活坑杀的阎王。
接过丫鬟打过的清水,宋妈突然想到最近几个月京城的传言。
说是魏国公杀业太重,冤魂厉鬼报应在他的孩子身上,更何况,听自己妹妹讲,京城的一个大和尚己经算出这孩子还是个“碍亲碍友,早亡多病”的命格。
深秋的风吹了过来,冻得宋妈打了个冷颤,但脑子却恢复了清醒。
自己真是糊涂了,就算这孩子命格再不好又能碍着自己什么事?
这等身份的孩子,出生就是锦衣玉食,不愁吃喝,再说,郡主殿下都没说什么,自己不过是个接生的稳婆还操心这些事?
眼下最重要的,就是保住母子二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