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似笑非笑的看了丞相一眼：“丞相哪来的机会了解我？”
丞相脸颊上的肉绷紧，眼看着再拐个角，就要到正堂，快速道：“要怎么做，你才能把之前的事情揭过？”
“我虽然不是正妻，可也要陪嫁，陪嫁不能低于顾清歌的嫁妆。”
顾方久摩挲着手指，目光落在长廊外。
假山流水，是现代少见的景色。
顾方久在丞相要点头时，加上一句：“还有十万两黄金，就当是丞相府给我的赔罪。”
丞相头点不下去了：“你疯了！”
陪嫁好说，使点银子的事，他当了丞相十几年，还是能拿出来的。
可十万两黄金，那不是小数目。
“陪嫁可以，黄金不行。”
顾方久‘哦’了一声，加快脚步，眼看要超过宣王和顾清歌，胳膊就被丞相拉住。
“顾家出事，你也别想好过！”
丞相咬牙切齿！
顾方久勾起唇角，认真道：“其实我挺想看到丞相府破败的模样，不知这次有没有机会看到。”
俗话说，嫁出的女儿，泼出的水。
她己经上了皇家玉蝶，不是顾家的人了。
就算顾家出事，也牵连不到她的身上。
丞相瞳孔微缩，为什么？
他能听出来顾方久语气里的认真，就是因为听出来，他才惊恐。
这不是被养在小院的人，能有的气度和坦然。
难道是……丞相胸膛起伏，压下心里的猜测，忍气吞声道：“国库都拿不出十万两黄金，你让我怎么拿！”
“你拿不出，加上蓝家呢？
蓝家作为大乾第一皇商，这点黄金还是有的。”
顾方久一脸风淡云轻。
完全不在意，蓝家是她的亲外祖家。
丞相两眼发红，双手紧紧握成拳，表情变化片刻，最终变成扭曲的慈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