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
张仁看了一眼李毅，李毅看到张仁的眼神一下子明白了说到：“没事张仁同志，这是为了保证你的安全才安排的，哈哈。”
张仁不好多说，只能附和道：“组织给的保护还真全面哈。”
张仁有些汗颜，这阵仗叫保护？
忽然想起王振国那一摆手，张仁的冷汗又冒了出来。
“张仁同志，这是你的卫星电话，这个是任命书，这个是组织上为了奖励你解决了嘉区鬼校的奖金十万元。”
李毅给张仁讲解着。
张仁看着卫星电话，只有两个按键于是问道：“李哥，这个卫星电话是怎么弄的，怎么只有两个键啊？”
李毅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说到：“左边这个按键是接通和拨号，会联系你的专属接线员，右边这个就是挂断。”
张仁没有再问专属接线员的事情，如此设计肯定是有用的。
李毅忽然紧紧盯着张仁说到：“张仁同志，不是所有驭鬼者都像我们两个这样精神正常的，大部分有极端消极的情绪，你尽量不要和其他驭鬼者发生冲突，最好不接触！”
张仁在与李毅对视时，他看到了李毅眼神中死死压抑着的癫狂。
“李哥，我也会吗？”
张仁问道。
这次李毅没有立刻回话，他愣了一下说到：“你今年只有十七岁吗？”
张仁点了点头。
李毅眼神中极其复杂，最终只留下一句：“过好每一天吧。
说不定呢都。”
张仁没有接话，又问道：“李哥，你头发变长了，是你使用灵异的代价吗？”
李毅看着张仁说到：“驭鬼者使用能力的代价一般是绝对机密，但看你也不像是那种人，我可以告诉你，实际上当人驾驭鬼的时候，鬼也在驾驭人，随着时间推移，人会逐渐鬼化最终沦为鬼，无人可以幸免。”
张仁沉默了，他原本只是一个学生，可学校忽然变成废弃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