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朱雀抱着剑靠在廊下的柱子上闭目养神,睁开眼看到进门的是他,先是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而后向他行了一礼。
秦灵泽会意,只好老老实实地闭紧嘴巴在院子里打转。
他撑着下巴坐在院子大门处的石阶上,等得着实心焦,时不时往后看看沈殊玉出没出来。
大约过了半盏茶的时间,沈殊玉从房内走了出来,她一出来,等在院中的几个小童立刻便围了上来,个个七嘴八舌。
有的在说近期庄里要添置的东西己经列好单子了,还有的在说屋舍翻修的事……“怎么回事?”
沈殊玉看着眼前的情景一头雾水。
朱雀解释道:“二小姐派人传话说她这两天身子不适,所以近期庄里的事还请小姐你多代劳。”
等秦灵泽跑过去时院子里早没了他的位置,他这几年只长腰围不长个子,站在人堆最外面要踮着脚才能看到最里面的沈殊玉。
站他前面的小童隐约发觉自己身后的人影,以为那人想插队,也没看清身后的人是谁,就伸出手臂拦住他。
“哎哎哎,往后排,别插队。”
秦灵泽想起自己今日来是有求于人,气焰瞬间矮下去一截,这时候他可不敢在沈殊玉的缇花小筑内放肆,只好委委屈屈地站在了最后。
一首到沈殊玉给秦灵泽前面的小童交代完事情,那小童转身出门的时候看到站在自己身后的人是秦灵泽,大惊失色地“啊”了一声后目瞪口呆地愣在原地。
秦灵泽抽出腰间的扇子作势要打他,“啊什么啊?
还不快走,等爷我抽你啊!”
那小童吓得抱着账本落荒而逃,连行礼都忘了。
秦灵泽转回头对上沈殊玉戏谑的眼神,连忙在脸上堆起笑意,“嘿嘿嘿,小师妹!”沈殊玉见状,一边使劲一点头一边一本正经地装傻充愣,“嗯,三哥,什么事啊?”
“我那个……”见他搓着手欲言又止,沈殊玉故意装作一副一无所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