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说:‘我消化不良,不能吃面包!
’“嗯?”
马克思疑惑地看着恩格斯,恩格斯无奈地耸耸肩。
这时,只见那小孩突然又大哭:‘对、对、对不起,我妈妈说的是,让我不用理煞笔客人,给我换个新的就好了!
’哈哈哈哈……”我缓缓扫过台下众人,每个人的脸上都充满了笑意,不少人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诸位,看你们的笑容,我们的目标达到了,这便是我们爱与幽默门的宗旨,让欢笑充满世界。”
我缓缓看向潘梦璃:“该你了。”
潘梦璃深吸一口气,看着台下众人,说道:“诸位,接下来,由我为诸位带来一个笑话。”
她转头看向我:“我来讲笑话,你在一旁站着干嘛?
想偷看我?”
我:“……噗……”台下众人哄然大笑,潘梦璃却是神色一正:“一个男人得性病,不愿去大医院,偷偷摸摸来到一家私人诊所。
“刚来到诊所,他尴尬地问医生:‘你好,请问这里能看性病吗?
’“医生白了他一眼,道:‘废话,不用脱裤子了,把裤子里的钥匙拿出来。
’哈哈哈哈……”众人哄然大笑,潘梦璃却是神色一正:“诸位,你们看,这便是我们爱与幽默门,你们愿意加入吗?”
“若是愿意,便结为兄弟姐妹,我们共同创造爱与幽默的世界。”
“我……我加入……我也要加入……”当场便有一多半人当场表态,愿意加入。
“很好,从今以后,我们便是兄弟姐妹,一家人。”
接下来,我们又说了些笑话,众人笑得前仰后合,连萱儿都听得一愣一愣的。
“这真是……”我乐了。
“这些话好有趣,我要加入,我不要修行!”
萱儿忽然玩心大起,跑过来,极少如此欢乐。
我点头,非常满意。
看着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