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逸近几年难得的好性子,温文尔雅,相貌英俊,没有人会想到有什么东西会惹的他皱眉。
府府外的丫鬟小厮无一不是称其好。
沈怀逸美目流转:“承蒙宣安王挂念,臣——”话还没说完,一口热粥便被送往了嘴里。
烫的他说不出话,却又不能吐出来,只得硬着头皮往下咽。
沈怀逸的眼尾慢慢浮起了一片潮红,腮帮子也鼓起,双手不自觉的拉紧了顾影生的大衣。
顾影生饶有兴趣的看着沈怀逸:“继续说啊,我的太傅。”
沈怀逸听着“我的”太傅,双手拉的更紧了,不知道是过于亲近的称呼,还是眼前人将自己列入“我的”属于他的物品的悸动感。
随即又反应过来,内心有些自嘲道:“何苦”沈怀逸舌头被烫的发红,微微张开嘴呼了呼气,有些气愤:“臣还是自己来吧”说着就要夺过顾影生手中的碗。
顾影生身着一身黑色大衣,正是秋祭来临的时节,外面有些冷,他双手按住沈怀逸紧握在自己长衣上的手,不让他拿开。
另一只手则稳稳的将碗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不急,以后有的是机会。”
经过这一闹,沈怀逸的脸色微微的好转。
“舟车劳顿,又加上紧张的精神,水土不服,确实该好好休息了。”
“我替你向皇兄告了假,这两日你便安心在这里休息,至于皇兄交于你的事,我先着手去办,还有半月有余,不急这一时。”
沈怀逸心里咯噔一声,不知是什么感受,他自打回京来这两日,连自己的二老都还没拜见,竟然就晕倒了。
但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为何晕倒,巨大的回忆将沈怀逸埋没,无数的场景展现在他的面前,仿佛现在的他依然身处其中。
“多谢”沈怀逸吐出两个字。
他不知道怎样面对顾影生,有前世的经历,他早己不知道自己的心变成了什么样。
自己对顾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