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不为所动:“你给我规矩点。”
那节车厢那么大,怎么就刚好扑到他身上?
“昨天就冒犯过了,这是第二次。”
昨天跳河的事他记得很清楚。
他又是军人,不可能不救人,明目张胆的算计他,姜也是头一号。
姜也再厚脸皮,想到溺水时他们亲密的姿态,以及刚才摔在他身上的尴尬场面也要无地自容。
“我道歉,绝不会有第三次。”
陆见深却不肯善罢甘休,弯腰逼问她,气势迫人。
“不是告诉过你们别乱走动吗?”
他觉得姜也完全是自作自受。
长着这样的脸,在火车上就是活靶子。
如果不是他留了心眼,又刚好经过餐车车厢,此刻她己经被卖了。
就算她道歉,他也能从她眼里看到倔意和不情愿。
又疏离又倔强,和原来判若两人。
提到这一茬,姜也就不肯轻易认了。
“你有说过吗?
我没听见。”
他是叮嘱苏晓禾,这跟她有什么关系,算账也总不至于算在她头上。
再说了,她没乱走。
人有三急,总不可能连续在一个位置上坐两三天。
“奉劝你一句,不要动歪心思。”
陆见深以为她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有些不耐地斥责。
话还没说完,门外闯进来个年轻军人,阳光开朗,唇角挂着一抹笑,看到姜也时愣住了。
“陆团,这是你的相亲对象吗?
真好看,难怪你家里催的那么急,这次叫你亲自来接人。”
“嫂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