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电话里的声音充满了嘲弄，“它的任务己经完成了，而你，也该开始了。”
杜南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口，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电话那头依旧没有停顿，冷静地说道：“记住，你不再是你自己，你的生活己经不再属于你。
你会看到，世界并不是你以为的那样。”
“我……我不明白……”杜南几乎喘不过气。
电话那头的声音忽然变得极为平静：“你会明白的。”
然后，电话又一次挂断了。
杜南愣愣地站着，手中握着电话，脸色苍白。
那些鸽子的身影还在他脑海中徘徊，仿佛那个奇怪的声音依旧在耳边回响。
他感到一股强烈的压迫感，像是有一张无形的大网开始慢慢收紧，覆盖住他的整个世界。
“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到底做了什么？”
杜南低声自语，突然觉得空气变得越来越稀薄，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他知道，今天，他的生活己经从此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