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回头,冷冷地说:“男女授受不亲。”
羡弟不放手:“什么授受不亲?
你绊倒我,又划掉我写的东西,不用道歉的吗?”
“君子动口不动手。”
羡弟双手叉腰:“什么动口不动手?”
话说完了她才意识到自己己经放了手,让林宇逃了。
她快步跟上,在一扇门前又拉住了他。
林宇甩开她的手,指指门上的标志,然后进了门。
哼,原来那家伙逃进了男厕所,有本事在厕所里躲一辈子呀!
羡弟气呼呼地守在厕所门口。
反正现在再写也来不及了,反正即使写完了也不可能得奖,她干脆不写了,死死盯住出口不放松,决不能让那坏蛋逃脱。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礼堂里渐渐没了动静,林宇却一首没有出来。
又过了一阵,周围的光线暗了下来,好像听到关门的声音。
羡弟觉出不对劲,忙跑出去,只见礼堂的几扇门己全部关上,明净的玻璃窗也关得严严的。
她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出口,叫了好久都没有人回应,于是又跑回男厕所,开门冲了进去,果然里面连半个人影也没有。
那家伙是怎么逃出去的呢?
九成是爬窗。
他那么瘦,确实可以从上方的窗户爬出去。
羡弟想爬上去,可是墙面光溜溜的,周围也没有可以攀爬的东西。
她找来各种杂物垫脚,可是怎么也够不着那个窗户。
女厕所的窗户也一样。
羡弟没办法了,看来只能等礼堂的门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