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苏星言看到景砚辞这个模样后,很是崩溃,她恳求景砚辞不要这样。
“王爷不要,妾来了葵水。”
衣服己经被景砚辞扯断了,露出了下面的一摊血,格外刺眼。
他甚至不敢深想,昔日带领边疆战士杀阵杀敌的苏星言,如今全身经脉尽断时,到底忍受了什么。
景砚辞眼底闪过一丝狠辣,知道帝王无情,没想到如此无情。
景砚辞依旧装疯卖傻道:“小媳妇,以前听嬷嬷说,女人来癸水。
一定注意休息。”
景砚辞将床上的大红被子盖住她的腿下的摊血迹,为她倒了一杯热茶。
苏星言满眼泪痕的接过景砚辞的茶。
景砚辞惊叹于苏星言的容貌,虽说京城一首有人传苏氏有女初长成,可今日一见,真是令人欲罢不能。
景砚辞默默感叹,如今这人世上,女人只有容貌是没有办法在世上立足的,只能如浮萍一般。
.“小媳妇,好好休息吧。”
景砚辞不顾苏星言满眼的戒备和哀求,首接隔了被子躺了下来,只不过苏星言是盖着被子的,景砚辞却没有。
灯烛很快被下人熄了,一股冷风吹来景砚辞打了个寒颤。
苏星言虽然知道景砚辞是一个傻子,但也很感激刚才的举动。
她将被子往景砚辞的身上挪了挪,两人一个被窝。
景砚辞感受着被子里的点点温存,心里突然说不出的感觉。
第二天,苏星言早早就醒了,这里比不得苏府,一切都破破烂烂的。
“晓春,你带着银子去外面找工匠把这里修缮一下。”
“是。”
苏星言一人坐在院子内,丝毫没有感觉到房梁的一双眸子盯着她。
“果然,武功全被废了。”
景砚辞悄悄从房梁上下来,依然像傻子一般来到苏星言面前。
“小媳妇,吃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