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还小,还要请平兄弟多担待。”
吕忠比宋哓平要大二三十岁,可是在宋晓平面前,就像个晚辈似的。
“老吕,我知道你心疼儿子,可是你还能护他一辈子?
你真要想护他,应该让他早点接你的班。”
宋晓平看了吕诚一眼,叹息着说。
吕诚也算是宋家庄的外姓子弟,快十五岁了,连内劲一层都没有达到,根本就是个废材。
也就是吕忠还把他当成个宝,在他看来,吕诚一辈子就注定是个杂役的命。
再过两年,吕诚要是再不能进入内劲一层的话,恐怕就会跟自己一样,永远当一个普通人了。
听着宋晓平的抱怨,吕忠只能不时的赔着笑。
其实柴禾淋点雨是正常,大通山的天气风云变幻,一会晴一会雨的事常有。
但宋晓平要揪住这一点不放,他也没办法。
最后吕忠应承,等发了月例请他喝酒,他这才满意的离开。
“爹,这个宋哓平就是个势利眼,你何必对他那么客气?”
吕诚和其他几名杂役早就看宋晓平不顺眼,仗着姓宋,在庄内趾高气扬,经常无端的责罚他们。
“没事,不就是一顿酒嘛。
诚儿,你的内劲修为有进展了没有?”
吕忠问,他对宋晓平低声下气,只是不想让儿子受委屈。
但吕忠也觉得宋晓平说的有一点道理,自己应该敦促吕诚修炼了。
他今年六十有二,这辈子也没有其他奢望,只要儿子能有出息就行。
也不敢有太高的期望,能跟自己一样,成为宋家庄的庄丁就可以了。
普通人要成为庄丁可不是那么容易的,至少也要有一层内劲。
在这里,实力代表一切,像他有三层内劲,才能在宋家庄干一辈子。
宋家庄是大通县的三大世家之一,上百年的传承。
除了宋家几十名内传弟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