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见状,以为她是心虚,低头冷笑,小贱人,正主来了,这次看你还怎么说。
宫陌殇搀扶住老太太,眼尾扫了眼角落里的小女人,见她衣衫完好,薄唇微微上扬,“祖母不用麻烦了,我己经用过晚膳,这么晚了,祖母这边怎么还如此热闹?”
老夫人拉着孙子一同坐下,“刚巧,你来的正好,我问你,昨夜可是你寻了花楹丫头去帮忙?”
宫陌殇视线落在快要退出房门的身影上,眸色渐深,凉薄一笑,“祖母是听谁说的?”
“难道不是?”
老夫人眼露怒意,脸色难看。
“花楹,你竟敢骗我,来人,拉出去,绑了沉塘!”
芍药三人大喜,幸灾乐祸偷笑。
花楹面色发白,不敢置信看向高座上的男人。
他吃了就不认?
几个丫鬟气势汹汹走过去,抓住她手臂就要往门外拖。
花楹咬唇,杏眸含泪,委屈哭喊:“大人?”
声音娇软哪里还有刚刚的狠辣与强势。
纤瘦窈窕的身段轻颤,少了盘扣的衣领被扯开,雪白肌肤上青青紫紫,还在渗血的抓痕尤为惹眼。
屋内众人瞳孔一缩,震惊看着她脖颈,倒吸一口凉气。
芍药得意道:“老夫人,您看,奴婢就说她去私会野男人了,瞧她脖子上的痕迹,真真是恶心的很呢。”
柳嬷嬷看局势己定,落井下石道:“快些拖出去,别在这儿碍老夫人与大人的眼。”
“大人,昨夜明明是您唤奴婢去帮您研墨的呀。”
花楹挣扎,衣领被扯的更大,红色肚兜露出一角,隐隐能看出下方玉峰高耸。
宫陌殇握着茶盏的手指节泛白,眸色渐暗。
“等等。”
暗哑的男声响起,满室寂静。
“殇儿,怎么了?”
老夫人气的头晕,捂着头无力看向孙儿。
宫陌殇凉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