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块红壤小地瓜,放在了炉盖上。
在炉火慢烤下,地瓜变得软糯香甜,皮儿恰到好处地保持完整,既不易烤焦,又美味充饥。
村里的孩子在冬天里,经常喜欢这样烤着地瓜、花生还有山楂吃。
许灵不由自主地抬起一只手,手指轻轻触碰嘴唇,目光偷偷瞟着我。
我有些不好意思,用火钳翻起了地瓜。
想到早上那段离奇的幻境,我略微有些不安,心里总觉得会有不好的事儿发生。
管它丫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我从炉盖上拿起烤好的地瓜,递给了许灵,“给,灵儿姐。”
许灵接过,轻吹几下,优雅地咬了一小口。
地瓜的香甜与她的笑颜在昏黄的灯光下相互映衬,更显美丽动人。
我正看的入神,门外忽然响起一句急促的呐喊声。
“老吴啊,老吴,您在不在?”
一个年约西十岁、穿着深色中山装的男人,掀开遮风的棉布帘,探出了头。
只见赵长河大口喘着气,裤腿与黑色棉鞋上泥渍斑斑。
“赵叔,吴伯回家了。”
许灵站起身回道。
赵长河闻言,脸色很焦虑,声音也急促:“俺儿发高烧在那一首哭,他娘怎么哄都给哄不好啊。”
“您别太着急,快去吴伯家里看看吧。”
许灵安抚道。
赵长河没回话,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冷冷道:“恁咋在这里?”
说着,他还刻意站得远了些。
此时,门外莫名卷起一阵冷风,寒气如刀割般扑面而来。
我眼神骤紧,抬头看去,发现赵长河的背上,居然伏着一个枯瘦如柴的老太太。
就在这一瞬间,老太太猛地睁开眼,目光紧盯着许灵。
她那泛白的瞳孔,逐渐变得猩红。
满是阴毒、愤恨与怨念!
我极力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