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仙人说的‘网’,究竟是何物?”
苏辙心中奇怪:“基础知识,难道这什么导游,还是一门学问不成?”
他想起往日与家人在蜀中,或祈福还愿,哥哥上山谈玄论释,碰到那游俗讲道的和尚、道士,对当地风俗人情颇为熟稔,只言片语,便将山川名胜、风土人情勾勒出来,听者不觉神往。
“若是对当地一窍不通,如何领人游览?”
苏轼很赞同,他正年少,才出蜀地,春风得意,“风景殊胜,自然有骚客写文作诗,若不通诗文,乐趣可就少了一大半。
李白游庐山而不赋诗,登泰山不读老杜《望岳》,不知封禅故事,岂不可惜?”
“兄长,这是肯定导游是要游览景胜的了。”
苏辙对兄长的性格很是了解,“也可能是军中亦或鸿胪寺的机宜。”
如此机要秘事,才有可能专门写一本书来细细教导。
只是.......“天上不是只有天庭吗?”
茶楼中,有个穿着细棉裁的文衫,面上一撮八字须,小眼塌鼻,鼻上还架着叆叇的中年男人笃定“导游”必是鸿胪寺的官职,侃侃而谈,却被一位在门口闲坐的青年汉子如此反驳。
“天上最大的是玉帝爷爷,神仙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青年穿着短打,坐在茶楼阴凉处的石阶上,他曲着腿,靠在自己的扁担上听了许久,用袖子擦擦额上的汗,忍不住出声,“俺不明白和尚为啥能当官,但你说这个寺管海外的那些蛮子,俺听明白了。
可天庭上又没有外国,神仙们学这些干什么?”
年轻人这话让楼内楼外的人轰然笑开了。
“就是呀,胡掌柜。”
“天上哪需要什么鸿胪寺?
我看这位小兄弟说得对。”
胡掌柜涨红了脸,不知是气的,还是恼的:“你懂什么,人家鸿胪寺可不是给和尚住的,是那些大人的府邸......”这胡掌柜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