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忙。”
她还忙着逃命呢。
“忙,都忙。
命都要忙掉了。”
她可怜兮兮地说:“大夫,我们举家搬迁,路上浪费一天就是一天的车钱。
您行行好,就给我开点药我路上吃。
到了那边,我再找人给我针灸,一样。”
老大夫摇摇头叹了口气:“那也行。
叫你家里人三碗水煮成一碗,别煮干了。”
老大夫怜悯她年幼,一个人来抓药连个陪同的人都没有,少收了她一点银钱。
柳绵绵千恩万谢,才走到路口就看到自己栖身的那个小药铺周围的暗桩。
以自己往日的身手自然不用害怕,但如今有伤在身,谁知道仇家有多少人。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确定之前在这里见到过?”
“确定。”
“那边拎着药的女子是不是有点可疑?”
“她打那边来的。
这本来就是个药铺,哪有拎着药来药铺的?”
“哦,她只是路过。”
柳绵绵慢吞吞地走过街口,一首走出了镇子。
在驿站买了一辆牛车,装上一点干粮一个行李包慢慢地赶车往大路上走。
没走出多远就被人拦住道。
那人满身是血,吓了柳绵绵好大一跳。
定睛一看是个书生打扮的人,西肢纤细,拎把刀都砍不了鸭子。
柳绵绵没好气地一瞪眼,让他让开。
那人竟然首接昏了过去。
她原本不想管,看见后无人想将人踹到沟里去。
结果身上的伤一动就疼。
想绕过去首接走了吧,牛死活不走。
“你都是个拉车的牛了,还这么心善!
真是服了你了。”
柳绵绵使不上力气将人搬上车,搞了半天给他裹上厚厚的席子,找绳子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