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绵绵不怕他有诈,虽没有全部的功力,但袖中的薄刃随时准备割破那个好看的喉咙。
拂踪堂这么多年的高手榜不是白上的,即使退出来也不应该死在这种无名之辈身上。
只要他有一点露出破绽,她决定立刻杀了他,另找地方落脚。
柳绵绵观察他。
他晨起读书洒扫庭院,给她煎药三碗水煎成一碗。
小翠要上手,他摇着扇子让她去忙别的。
等西下无人,掏出一个小药包,往里撒些粉末。
七日,她装作没有发现,喝了下去。
他眼神中的欢喜真的是一点都不掩藏。
今天被抓了个现行,她倒要看看这个小白脸如何狡辩。
“往里倒的是什么呀?”
柳绵绵笑盈盈地看着他。
沈棠脸上有些可疑的红晕:“给你补身子的。”
“什么东西?”
“郎中,老郎中说你,月事不畅,有迟滞之相。”
他越说越小声。
“那你偷偷摸摸的。”
柳绵绵收起袖中刀。
“小翠年纪小,不知道。
家里除了你就是我也不算偷偷摸摸了。”
一个文弱书生在自己面前勉力辩解自己品行上没有问题,都是为了夫人的身体着想。
“那你没事关心我的月事做什么?”
见他不说话,柳绵绵一瞪眼。
沈棠支支吾吾半天,原来是屠户家的调侃他现在人都好了,还不快点添丁进口。
“你确定?”
柳绵绵都有点不确定了,这人真的想就这么过日子?
真傻了吧?
脑子不好?
可惜了。
柳绵绵叫小翠在家看家,说自己带书生到城里去看看大夫。
到了襄阳城里缰绳一丢,店里小二热情地帮着安顿好。
沈棠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