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糟糕,是他们西个谁的手笔?
还是别的什么人?
柳绵绵面色绯红,身体越来越热,靠在沈棠怀里像是一条柔软的蛇。
斜风馆的车夫很知趣,不管柳绵绵怎么闹沈棠,发出什么声音他都装作听不见。
两人下车的时候,他也只盯着地面。
不是他。
柳绵绵任由沈棠把自己打横抱着进了院门。
“小翠,打盆凉水来。”
“来了。”
小翠着急忙慌放下手中的活计赶来,“娘子这是怎么了?
发烧了?”
沈棠一边说话一边把柳绵绵放到床上,扯过一边的被子给她盖上:“可能是,她很不舒服。
你煮一点粥放那里,我晚上看着她。”
小翠不疑有他,转身就去厨房忙活了。
柳绵绵从被子里伸出双手,揽住沈棠的脖子不让他走。
“不是你说要当我相公的吗?
你怎么要跑?
是怕自己腰不够?”
沈棠的脸也绯红,脖子上可疑的红点惹人遐想。
“不是那样。”
柳绵绵在他耳边哭诉:“你知道吗?
该死的给我下了药,想让我失身在那儿,好越陷越深。”
“什么?”
沈棠一听急了,难怪她今天这么不同寻常。
“你是知道我的,爱吃爱喝爱玩儿,听个曲儿嘛。
我怎么可能对那里的男人动心?
我是个多单纯的女子。”
她越说越伤心,“我只能跟我相公做这些事,对吧?”
虽然这个男人不是自己喜欢的那西款里面的,也凑合吧。
这么生涩,至少应该干净。
“对。”
沈棠心疼得不行,手足无措,“那你还有哪里不舒服?
我帮你。”
柳绵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