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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绵绵喘息未匀,心里笑话他,不论怎么努力,她都不可能怀上孩子的。
可沈棠不给她机会,拽着她的手往被子里去,咬着她的耳朵:“不信,我们试试。”
又胡闹了半夜,绵绵沉沉睡去。
沈棠轻手轻脚出来拿水。
小翠己经习惯了半夜要水的时间,早烧了一大盆晾在那里。
沈棠出来一试水温刚刚好。
“爷,属下来迟。”
黑衣人悄无声息在他面前跪下。
他微微皱眉:“明日酒铺再议。”
“是。”
沈棠给擦洗收拾好,在她哼唧不满的小脸上亲了一口,满足地抱着睡了过去。
柳绵绵在他均匀的呼吸里睁开了眼。
人来了,沈棠就该走了吧。
当初捡回来就说夫妻的缘分长不了。
她手指勾勒着他好看的轮廓,否认心里的那一点不舍。
养条狗时间久了都会有感情,何况养了个男人。
只是她没有想到,半年后再见面,这个男人成了位高权重的王爷,紧紧追着自己的白月光。
演戏的狗男人就应该早死。
要不是阁主死乞白赖求她,她又正好无聊,才不会接这趟保人命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