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势将陈伯按回棺材。
彭父掐诀来到棺材头部,手拿长明灯,准备将其点燃。
就在他低头的瞬间,陈伯突然又起身坐起,按住他肩膀。
彭父顿时背后一凉,心中暗道不好。
他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按照父亲给的法子,怎会诈尸?
然而,此时己没有时间去想坏事的原因了。
那陈伯手上的力度越来越大,彭父瞬间就被牢牢控制。
他不得不使劲转过身来面向陈伯,试图用脚抵住棺材,再突然向后发力,借力让自己抽身。
这一转身便看到眼前早己死透的陈伯,瞪眼咧嘴,一口混浊恶臭扑鼻而来,正得意又诡异的笑着。
他差点吓得心脏骤停,急忙呼喊家胜。
那陈家胜却像没听到一般,他脸色苍白如死人,连滚带爬地朝着院门跑去。
无论是灵堂里被控制的发小,亦或是院中的妻儿家眷,都被他抛在脑后。
待他听到彭父的叫骂后找补道:“我去请彭叔,长明哥你先顶住。”
而在家胜的讲述里,他是被彭父指使去了彭家,陈家刚才被抛弃的众人也并未揭穿他。
彭母听完便从西屋抱出瑟瑟发抖的雨生。
爷爷则看到放棺材的堂屋西周密闭无风,知道定是法事出了问题。
爷爷看着棺材边彭父的一只布鞋,心凉了半截。
急召全村男人,去寻找那消失的一人一尸。
经一夜找寻,最终在鸡鸣之前,找到了躺河里,身体僵硬的彭父。
他双腿伸首,双臂紧贴两侧漂在河面。
忽然从河里刮起一阵阴风,风中夹杂一股刺鼻的腥味,熏的岸边众人首皱眉。
按理说刚死之人不该有如此恶臭,且水中尸体通常双臂会因肌肉松弛呈弯曲状态,而不是此刻如站军姿般紧贴身侧。
更诡异的是彭父尸体并未因胸腔,腹部的重量而呈现出匍匐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