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的白酒,喝了大半瓶。”
“哦,酒量不错啊,你经常打架吗?
能干两个。”
“我没怎么打过架,不过上小学的时候经常和村里的人打着玩,不是真打啊,我们村里的几个人经常分组打架,只要不受伤,也没人管。”
“哦,我说呢,以后怎么办,听刚刚那几个人说话,好像是混的。”
“我也不知道,到时候再说吧,要是能去县城里读高中,可能就见不到他们了吧。”
渐渐的脚步慢了下来,最后他们爬到了窑厂的“山顶”,在“山头”上坐了下来,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你这刚搬回来,准备去哪上学啊?”
“我也不知道,听家里安排。”
“你是不是经常打架啊?”
郝文良突然想起来打架的时候,王海波很轻松的放倒两个。
“也不是经常,我和爷爷在外地,只有两件事可以做,一个是不让自己被欺负,一个是没事顺便看看书。”
“这么说你学习和打架都不错喽。”
郝文良笑着问道。
“还行吧,也不是很特别好,看你这酒气,应该比你好点。”
“你这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两人在落日的余晖中,愉快地聊着,时而传出阵阵笑声。
“郝文良,我一猜就知道你在这。”
突然的一声打断了他们俩。
郝文良起身向下面望去,不用看,听声音就是张家磊。
和郝文良一样大,就是之前打架时,心里想到的十三太保的一员。
“你爸都找到我们家了,说你喝了一瓶白酒离家出走了。”
听到这,郝文良心里顿感不妙,心想这要是回去,肯定会被揍死了,上次和邻居家小孩偷抽了从酒席上顺的一根烟,就被揍了十多分钟,这下该如何是好。
这时张家磊也上来了,问了一句:“这是你同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