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扶光所在的房间的门被打开。
一只手放在扶光的额头上,扶光立马睁开眼,握住那只手。
“好痛。”
一声呼叫声响起。
“是你,你怎么这么晚还来这?”
“我还不是担心你,怕你半夜发烧,万一你烧死了,我前面的功夫就白费了。”
“不过我的担心是对的,现在你可以放开我的手了吗?”
扶光立马松了手,只是手上的余温还在,他将手握紧,似乎想将那温度留下。
暮晚端来一盆冷水,将帕子浸湿,放在扶光的额头上。
又将扶光刚才因用力过猛而再次出血的手再次包扎。
扶光默默的看着暮晚所做的一切。
“谢谢。”
“没事,你安心睡吧。
这里没有人想害你。”
扶光闭上了眼睛,这一夜是他近来睡的最好的一次。
次日早上,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进了小屋。
扶光睁开了眼,发现了额头上放了东西,他动了动手拿了下来,原来是暮晚用来给他降温的帕子。
他将帕子握在了手中。
这时扶光又发现他床边趴了一个人。
暮晚因照进来的阳光刺眼,皱了皱秀眉,嘴巴微嘟。
扶光用手替她遮住阳光。
皱起的秀眉放了下去。
扶光就这样静静的看着暮晚的睡颜。
不知过了多久,暮晚的睫毛微动,扶光忙收回目光。
暮晩睁开了眼睛,看到己经醒的扶光关切地问道:“你感觉怎么样?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扶光摇摇头,说自己好多了。
暮晚正准备起身,结果坐了一晚上手和腿都麻了。
一个没站稳就往前倒,扶光用手接住了暮晚,暮晚才没有倒在扶光的身上,到两人的距离很近。
扶光鼻尖萦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