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命’面前,篓子又能算得了什么,也许项目组会对他失望,可他更不想让自己的老妈心伤。
他可不是孑然一身的孤家寡人,他的老妈还在等着他回家吃饭。
“爱你老妈,明天见。”
编辑好消息发出的鼠鼠,看着联络器脸上忽然露出前所未有的轻松,他吐着气满怀感激的回头,摘下礼帽优雅绅士的朝着张友仁鞠躬后,脚下的步伐也愈发坚定的迈向迷雾。
“领导又偷摸干大事了。”
倏地,在张友仁的马扎后多出个鬼魅的身影。
来者黑衣络腮。
相貌粗犷。
浑身杀气腾腾。
“领导,要不要我镇压他?”
络腮胡子壮汉眯着眼,满眼杀意的盯着背着行囊的鼠鼠。
鼠鼠:危!
脚步轻快的鼠鼠忽然感觉从背后传来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他缓缓回头就看到个络腮胡子首勾勾的盯着他,他还不知道这络腮胡子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你有病吧?”
张友仁抬手给了络腮胡子壮汉后脑勺一下,旋即又满眼和善的冲着鼠鼠点头示意他可以离开。
鼠鼠不疑有他,一个猛子就扎进地底。
对他来说...地底可能让他更安心一些。
“昊天塔你是不是脑子缺根筋,你没事儿吓唬他做什么?”
张友仁眉目不喜,昊天塔也抓了抓脖子,“我那不是想帮您以绝后患么,这办事处是他的,现在放他走了,他万一杀回来呢!”
“他才筑基。”
“那咋了。”
“你...”张友仁盯着这个跟了自己不知多少岁月的傍身神器,反复念叨着‘自己的法器...自己的法器’这才将火压了下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歇着就行。”
“我不怕累!”
昊天塔瞪着俩牛眼,挺着粗脖颈,“就他,我打个喷嚏就能把他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