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泽医馆病房内,大夫号脉完起身说道:“姑娘,老朽这就去给公子开药方。”
便转身离开了。
林允诺看向躺在床上男人,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
阳光照在面巾上,若隐若现的能看到,那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线条秀丽的微笑唇,只是现在苍白到没有血色,加之浓密的眉毛间紧锁着,时不时还发出痛苦的呻吟声,让林允诺想到了自己己故的父母。
她伸出手,轻柔的帮他把眉间的“疼痛”磨平,温柔的说了一句“争点气,活下来。”
便起身关门离开了。
司徒沛承睁开双眼,看见自己躺在一间小小的房间里,屋子很简陋,除了自己现在躺的原木色泽发暗的木床外,就只有一个圆桌和两张圆凳,疑惑的小声说着:“我这是怎么了,为何全身如此疼痛,咳咳咳,我脸上为什么会有面巾?”
刚伸手想摘下,就听到一清脆女声推门进入“不要摘下,你被感染得了时疫,避免继续传染,戴着最好。”
林允诺把食盒放到桌上,取出药碗,就端到他面前“把药喝了。”
司徒沛承看着站在自己面前身材消瘦的女子,虽是遮住了半张脸,但一双水润般的大眼睛加上乌黑发亮的长发,忍不住又多看了几眼“是...你救了我?”
“是啊,你昏死在路边又感染了时疫,我就拉你来医馆了”你倒是接下碗啊,我这手举半天,很酸的兄弟。
林允诺见他没有起身接药碗的意思,突然反应过来,他应该是全身疼痛起不来,便蹲到他床头前拿出竹吸管,放进碗里,轻掀起面巾一角,放到他嘴边。
“谢谢...谢谢姑娘”他看着林允诺起身准备离开的背影,头有些发晕,视线开始变得模糊。
等等我这不是要去京城吗?那这一路上肯定是需要路费的啊,他这一身的上好绸缎的衣服,怎么也算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吧,呵呵....林允诺立马转身,就把圆凳搬到了他床边坐下,用很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