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看起来十分不修边幅的男人,应该是有着什么故事。
但她最后也还是没有问出口。
“应该是好不容易才藏到心底里的那个秘密吧。”
她心想。
突然间,齐格飞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连忙开口问道:“不过,你应该不是惹到了谁才被打发过来吧?”
林纾月摇了摇头。
“啊,并没有。
实际上是我主动要求调过来的,而且在前线从事指挥工作,一首以来都是我的理想。”
“很少见的理由。”
“因为一个约定。”
“约定吗?”
齐格飞瞬间就来了兴趣。
“是啊。”
林纾月缓缓点头。
“实际上,我有个家……它也在对岸,也就是很早就失守了的旧江宁城。”
“还没忘记自己的家吗?
挺难得的……是啊,起码那里不会感受到这里的本地人歧视一切、自以为天下第一的样子吧。”
“哈哈哈……”听着林纾月的吐槽,齐格飞苦笑了一声。
“大概是我六岁那年吧,那个时候江宁就己经沦陷了。”
“救援我们家的是一个下士,他和他的部队把我们安全的送到了撤退的列车上。
路上我确实被吓到了,哭的一首都很厉害。”
“那个下士看我爸妈和哥哥都安慰不了我,索性把我抱起来给我塞了块儿糖。”
“那个时候他撕下自己的部队士气章塞到我的手里,贴在我的耳边问我:‘小姑娘,你怕黑吗?
’我也记不太清我是怎么回答他的了,后面他还问了我许多话。
要是没有他后面的回应,兴许我也不会一首和家里吵着要过来吧。”
“‘那你可真了不起,如果你不怕这些,那你就应该和我们一样来一起保护大家,保护你的爸爸妈妈。
’后面,他指着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