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她,伸手摸向左边额头,那里有一大块结痂。
是昨天中午,原主被继妹迟彩云推倒留下的。
“你们这么对我,就不怕我去你男人的厂里大闹?”
闻言,陈桂香双眼一瞪,“你敢?
你还想不想要你爸帮你了?”
迟晚嗤笑,“你不是一首不想让他帮吗?”
陈桂香拧眉,一双眼睛探究地盯着她,“你这死丫头今天吃错药了?”
“你们母女俩自作主张替我报名下乡,又害我受伤,给我买药了吗?
也不怕我失血过多死了,半夜来找你们。”
可不是死了吗?
不然自己也不会站在这里说话。
陈桂香闻言一噎,“......又不是娇小姐,哪里就那么矫情?
再说了,我们还不是为你好?”
“你在你外祖家住了十多年,肯定染上了他们的资本家做派,下乡去劳动一段时间也正好改改你身上的毛病。
省的让别人拿这个说事,影响到你爸爸的工作。”
迟晚不想和她做无谓的争论,出门就循着记忆往厨房去。
倒不是她真想为这家人做饭,主要是她饿了。
原主从昨天中午被推倒后,就一首昏迷着,己经两顿没吃了。
陈桂香在后面骂骂咧咧地跟上。
迟晚站在被锁住的厨房前,有些无语。
陈桂香得意一笑,掏出钥匙,打开门锁。
推门进去,又慢悠悠的找出一把钥匙,将橱柜的锁打开,舀了小半碗米出来放在灶台。
“加点地瓜米熬成稀饭,再炒点菜,给宝柱炒个鸡蛋。”
“你动作麻利点,你爸快回来了,别让他饿着肚子。”
陈桂香说完,锁好橱柜,将钥匙别回腰间,屁股一扭就外走。
迟晚看准时机,忽然往她身上一倒。
“诶诶诶,迟晚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