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晚,是你搞得鬼对不?
一定是你偷了家里的东西!”
在她要碰到迟晚前,迟晚害怕的往旁边一闪,陈桂香收势不及,狠狠的扑倒在地。
两颗大门牙“咔嚓”一声,喷了出去。
“嗷——”陈桂香惨嚎一声,眼泪鼻涕,和鲜血一起糊了一脸。
迟晚嫌弃的移开视线,双手捂着胸口,一脸委屈地看向迟大海:“爸爸,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阿姨就这么说我,呜呜呜,果然不是亲妈,一开口就冤枉我。”
迟大海探究的眼神更明显了。
好似在怀疑,以前面对他时,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的迟晚,此刻为什么敢说出这种话来?
终于,迟晚在他凌厉的眼神下“哇”得一声哭了出来,“爸爸,连您也怀疑我吗?
偏心,真偏心,你怎么不去怀疑一首在家睡觉的迟彩云姐弟俩?”
“你放屁!”
陈桂香终于从地上爬起,用漏风的门牙对着迟晚破口大骂:“他们都睡死过去了,能干什么?
分明就是你,联合外人,将家里搬空了!”
迟晚又气又急,“我是有多大的本事,能做到悄无声息的把家里搬空啊?”
“还是你忘了,我昨天让你们母女俩联手打一顿,脑袋破了个大口子,昏迷了一天一夜才醒来?”
众人这才发现迟晚的额头有个刚结痂的血洞,看起来还怪瘆人的。
他们看向陈桂香的眼神顿时不一样了。
迟晚抬起手背重重的抹了一把脸,“行,没妈的孩子就是草,有后妈就有后爸。”
“既然你们认为是我偷了家里的东西,那就报警把我抓走吧。”
她破罐子破摔的态度,并没有让陈桂香和迟大海打消怀疑,可却把社员们心疼坏了。
“大海啊,没有证据的事情可不能冤枉孩子了。”
“就是啊,迟晚才回家来多久,家里的所有事情就都是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