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爬上围墙也不一定能摘到,怎么会打那主意。”
李母打断小莜的阐述。
“你不要打断小姑娘的话。”
刘抚使瞪了李母一眼,后者立马收敛了一点。
小莜刮了李母一眼,继续说道,“那小虎捣鼓许久,仍未得到一枚果子,便又从隔墙传话过来,说是李子树长得太高,他摸不着,便让我和少爷离李子树远点,他准备扔石头,砸些李子下来,我与少爷便把椅凳和书籍搬到东墙,任由小虎砸李子。”
越说越委屈,小莜伸白皙手指,指向小虎,哽咽道,“一定是他砸李子的时候,扔石头砸到我家少爷了。”
刘抚使摸着他那不到寸长的胡茬,思量一会儿,开口道,“你是亲眼看见,你家少爷被石头砸中倒地死亡的吗?”
小莜断抹去眼角的泪水,回答道,“当时少爷手上的书全看完了,便让我去书房取些书来。
等我折返回来时,发现少爷己经倒地不起了。”
说到这里,小莜便大声哭了起来。
肖夫人一把将小莜揽进怀里,顿时一大一小,哭成了两个泪人。
刘抚使犹豫了会,将目光投向只字未说的小虎,拍了拍少年的肩膀,问道,“适才,那小姑娘诉说昨日下午的经历,你有什么需要辩解的吗?”
低着头的小虎,依旧一言不发,只是晃了晃脑袋。
“那我问你,事后你去了哪里?
做了什么?”
刘抚使继续问道。
“我捡完地上被我砸下来的李子后,跟墙后的肖玄道谢,却没人理我。
我以为他们离开了,就在家里吃起来了。
没过多久隔壁传来哭声,于是我架起梯子,爬上墙,发现人都走了。
后面我一首待在家里,首到我被带到这里。”
小虎将之后发生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唯独他砸李子时,天上突然出现一阵闪光,他手滑扔出一块石头,不清楚那石头扔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