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痒藤越来越多地接触到他的皮肤,一股难以忍受的痒意开始蔓延开来。
“嗯?
怎么有点痒?”
洪七疑惑地嘟囔着。
梁悦装作不知,继续“卖力”地挠着。
痒意越来越强烈,洪七再也忍不住了,开始手舞足蹈,一边抓挠着后背,一边发出怪异的叫声。
“哎哟!
痒死我了!
这是什么东西?
快停下!
快停下!”
洪七的反应让梁悦忍不住想笑,但她还是强忍住笑意,一脸无辜地问道:“前辈,怎么了?
是不是我挠得太重了?”
“重?
不是重!
是痒!
痒死我了!”
洪七抓狂地在地上打滚,他蓬乱的头发更加凌乱,像个疯子一样。
他原本就破烂的衣衫被撕扯得更加不成样子,露出满是污垢的皮肤。
这滑稽的场景,如果被外人看到,定会笑掉大牙。
洪七好不容易才止住痒意,他怒气冲冲地瞪着梁悦,抬手就要打她。
“小丫头!
你敢耍我!”
梁悦早有防备,迅速后退一步,同时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个玉牌。
“前辈息怒!
我是奉赵长老之命来此的!”
洪七的手停在了半空中,疑惑地看着梁悦手中的玉牌。
那玉牌通体雪白,上面刻着一个“赵”字,散发着淡淡的灵气波动。
这玉牌,是梁悦之前无意中发现赵长老遗落在藏经阁的,她当时觉得这玉牌或许有用,便悄悄收了起来。
没想到,此刻竟然派上了用场。
“赵长老?
哪个赵长老?”
洪七狐疑地问道。
“外门执法长老,赵乾坤。”
梁悦语气坚定,眼神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