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因,我爹要是知道你差点让他绝后,你说你会不会被埋在土里做花肥。”
华音缓过劲来,抱住她的一只胳膊把头靠在上面,对于云朝的抱怨毫不在意:“哎哟——下次了不会了,我保证,我发西!”
云朝推开她,起身拍拍裙上的灰尘,一把捞起华音拉她走进屋内:“下次不会了?
你还想有下次啊,想都别想。”
进到屋里,云朝离她几步远,皱了皱鼻子,这次语气真的带了点嫌弃:“赶快洗洗吧,你真的要馊了。”
华音也觉得自己身上黏糊糊的,手上解开腰带脱掉外衫,嘴里问着:“桌上的是给刘小姐解毒的药方吗?”
“不是,那是给她调理身体的,解毒的下午己经先让他们去抓药了。”
华音:“那你想怎么治啊,是半辈子还是一辈子啊。”
云朝向她砸过去一个果子,没好气的说:“你说呢,我能砸杏林圣手的招牌吗,被我娘知道,不得用针扎死我。”
华音侧身躲过飞过来的果子,悠悠道:“不会,师娘舍不得,最多让你试药。”
“洗你的澡去,臭!”
华音对她做了一个鬼脸,拿起准备好的衣服慢慢悠悠的朝隔壁去。
晚霞消退,夜色渐浓。
刘月像往常一样喝完药后,不知是因为换了新的药方还是知道自己可以医治后的兴奋,竟一时间有些睡不着。
刘月看着一首陪伴自己的妹妹,便向她招招手,让她坐在自己身边。
回想起这几年的时光,自己的身体日渐虚弱,从最开始的不能走出家门到后来的不能踏出房间,都是妹妹向她诉说各种趣事,为她翻遍医书寻求治病之法。
如此想着不禁眼睛有些湿热,刘菲看到姐姐这副模样,不由得笑了起来,轻轻的给她擦去眼角的泪水:“哭什么,你的病快好了,等你可以出门后我们春日采花、夏日游船、秋日摘果、冬日煮茶,你想干什么我都会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