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享受惯了,自己偏偏还没什么能耐,只能寄托在儿孙身上,可二人家中只有一个小子,还指着他科考争气呢,竟然首接被老爷子宣布报废了。
老爷子没了之后,两人一商量,出了个昏招,把同岁的段槿柔抱过来顶上这长子名头,让她读书,让她去建功立业,两人再拼命生儿子。
可这儿子也不是想有就有的,段槿柔十一二的时候,段槿柔亲父段二爷才弄出来个小子,而段槿柔名义上的父亲段家大爷,不许她跟亲身父母有太多接触,便是只能远远的看上一看那粉嫩的小团子。
“前段时间刚下完雨,山里湿滑你怎么自己去后山砍柴?
我记得咱家以前是有小厮的。”
段槿柔疑惑的问他。
段槿笙眼里的怒意都要喷涌出来了,就狠狠的瞪着她。
秀儿在灶房探出头来,“这个我知道,小姐,老爷拿他们换药了。”
原来是段今淮不会经营,孟家的家业没有守住,京城花销大,在加上段槿柔想要的东西总是很多,积蓄越来越少,这次给段槿柔服毒后,为了治好她只能遣散两个小厮。
段槿柔想了想,说道:“那明日我同你一起。”
“你......”段槿笙刚要炸毛,就听到院外的脚步声,立马偃旗息鼓,把柴送到灶房。
段今淮推开远门,就看到段槿柔站在院里浅笑着看着他,心里软的一塌糊涂,小时候槿儿天天在院子里等着自己下学,扎着两个小揪揪,白糯糯的一小个,要么手上拿着他昨日带回来的糕点鼓着两颊冲他笑,跟他要抱抱,还调皮的把糕点屑抹在他的脸上。
要么用他买回来的启蒙书盖在脸上在躺椅上呼呼睡觉,妻子晚凝在一旁看着账本。
“槿儿今天有没有好好喝药啊,这是爹爹之前答应你的云锦,下一匹等我们槿儿喝完七天药再给补上。”
段今淮温柔浅笑着,语气还像是在哄幼童一般,期待段槿柔的反应。
段槿笙